感觸真深,劇情設計太棒了,很明顯的加重原先很多想法,看來我要達成的目的還是達到了。
廢話不多說,進入正題。
"1985年"
"5月15日"
"我沒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事,寫日記來表達自己。但拜託…我還有什麼可以失去的?我的名字是蘭道爾·韋恩。我的朋友叫我蘭迪。但是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叫。幾天前,我33歲了。我住在希望城,哥倫比亞的一座小鎮。我們住在山谷裡,被高山環繞,就在加拿大的西南邊。這裡我們有需要的一切。如果你拿我們的小鎮和其他城市比,他們就是垃圾。對我這樣的人來說,希望城總是最棒的。
我的工作也讓我很高興。我是個守林人,就在山裡。我經常要離開家人深入群山。我通常會自己上山。我可以相信高山,高山從不會讓我失望。我什麼也不需要..
有時候親密的人是你的弱點。普通的人說得太多,難免會讓你失望。"
"5月19日"
"我讀了前幾天寫的東西。或許我這人不會和別人相處,其實不是的…我覺得我很開心。我已經33歲了。人到了這個年紀,已經活的太久,同時也太渺小了。
我有個大家庭。莎倫,我的妻子,是一個優秀的人。她總能理解我…理解我的問題。那對男人來說是最重要的。而且,還是個出色的廚師。數十年來,我身上一直有她的味道。在我的衣服裡,我的頭髮裡。隨後,我像個喝醉酒的司機那樣,突然偏離了路線。是她幫助我回到了正確的軌道上。幫我找了一份新工作。
後來,琳迪亞來了,我的女兒。美麗的琳迪亞,她是上帝給予我的祝福。
我想她們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好吧說實話,我不這麼想。人們總是不喜歡真相。人們很容易忘記之前說過的話。很容易就會背叛。我不會背叛他們的。"
"6月6日"
"今天我方向感全無。在林子裡,我從小屋來回走但找不到回去的路。雖然路就在我面前,我就是看不到。
明天我得回去了,似乎有幾個偷獵者想找麻煩。我討厭愛找麻煩的人。因為他們總能得逞…儘管他們可能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下午的時候,我在路上發現了一頭被壓死的鹿。真是奇怪的一天。"
"9月9日"
"我親愛的日記本,你藏在了哪兒?多虧了女兒,才把你找出來。我忘記寫日記了。我知道。夏天一晃就過去了。
我喜歡寫日記,對別人敞開心扉。雖然沒人會讀這個。但還是讓我的心智能平靜一些。這樣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
"10月2日"
"今天我頭疼,而且渾身酸痛。冬天到了而山裡也準備好迎接新的季節了。
下午我還得了嚴重的偏頭痛。
10月10日
太瘋狂了!我花了一整天想著那些數字,三隻狐狸。一頭熊。一天說了10句話,30次坐下來拿望遠鏡看著地平線。從小屋到外面的路要走252步。繞著小屋走一圈要30步。
我不知道日記裡有多少單詞,但我腦海裡有更多的單詞正在醞釀。那些我不會寫下的字。
我懼怕閉上眼睛做夢。我對這一切的懼怕又回來了。
空虛感似乎還不夠,寫這本日記的力氣也沒了。
清醒的時候,我也會看見發生的事情。"
"10月10日"
"今天我頭疼,而且渾身酸痛。冬天到了而山裡也準備好迎接新的季節了。
下午我還得了嚴重的偏頭痛。
10月10日
太瘋狂了!我花了一整天想著那些數字,三隻狐狸。一頭熊。一天說了10句話,30次坐下來拿望遠鏡看著地平線。從小屋到外面的路要走252步。繞著小屋走一圈要30步。
我不知道日記裡有多少單詞,但我腦海裡有更多的單詞正在醞釀。那些我不會寫下的字。
我懼怕閉上眼睛做夢。我對這一切的懼怕又回來了。
空虛感似乎還不夠,寫這本日記的力氣也沒了。
清醒的時候,我也會看見發生的事情。"
"10月15日"
"感恩節!今天是值得紀念的一天。我的妻子又做了一頓豐盛的燉肉。雖然一家人吃飯的時候沒有說話,但是卻很愉快。填補空白並不需要言語,對吧?相反,莉迪亞因為尼克的事有些傷心。"
"10月19日"
"他們已經發了一條關於偷獵者的警告。本·帕克,我在鎮裡認識的一個人,打電話去了警長辦公室。似乎他看見幾個獵人在保護區出現。本是個好人。我想他是唯一一個我可以交心的人。我看見他在山上活動,但並不是來找麻煩的。他經常來看我,我們無所不談。他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
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輛停在路邊的車。兩個女孩在裡面,像孩子那樣玩耍。我很瞭解這些白癡。她們總是出來玩,年紀比較小的那個,一直在笑。她並沒有說太好笑的話。和其他人不同,他們從溫哥華來,想找個辦法治好一種不知道哪來的疾病。我警告了他們。森林知道怎麼找到食物...女孩們在森林裡並不安全。野生動物不會安分的。
當他們離開後,除了引擎聲,我還是能聽見她們的笑聲。我討厭城裡人…"
"10月22日"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10月24日"
"夢境就是現實。
10月24日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我很擔心夜晚的降臨。"
"11月11日"
"工作之後的休息,大火之後的大雨,戰爭之後的和平,生命之後的死亡…
有時候我覺得我正坐在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邊上。我的神經,我寫作時顫抖的手…一切"
"12月5日"
"除了偏頭痛,我也許可以忘記一切,只記住那些愉快的事情。
當待我如親生母親般的祖母,在80多歲去世的時候,她身邊只有一位護士。老人家從活著到死去都是孤獨的。護士女孩說,在我祖母去世前,她從枕頭抬起頭來,看了看兩邊,好像在找誰,然後躺下直到死去。
我著實感到空虛,但我肯定我沒有完全沉淪下去。
有時候,我在想如何過我抬起頭,我就可以跨到另一邊了。"
"12月12日"
"琳迪亞擁有她母親缺乏的想像力。莎倫幾天來一直憂心忡忡而且很生氣。我看得出來她對我很不滿。
我知道我一直待在外面。比我該待的時間更久。但在這個季節還有外面那麼多的偷獵者,我真的不能再為她做什麼了。我知道這一點,我很抱歉。"
"12月5日"
"你不喜歡嗎,蘭迪?山多漂亮。
聖誕快樂!
1986年快樂!"
"1986年。1月7日"
"有人來山上看我了。
本·帕克爬上來看看這裡怎麼樣。這個帕克是個聰明的老人。他是美國人,但已經在這個社區和我們一起生活了好幾年。本出生在鄰國,並和來自越南的人戰鬥。當他回到家裡,他並不感到被歡迎並且必須找到一個新家。這是一個讓你付出全部然後就被拋棄的家園,就像父親拋棄孩子一樣。他和他的妻子來到這裡,她已經生病了。山上的空氣很好;我們可以呼吸,人們說。然而,它並不帶來很多幫助,她不久以後就死了。
本的工作是飛行員。他幫助直升機救援隊飛行。據他而言,他給予旅行家們觀看加拿大最好的視野。我想像他在家園裡感到一點孤獨並且這是他跑到山上與我交流的理由。我們相處得很好。他給我一些啤酒並且開始責罵那些俄國人。,他並不與他們相處得來。我們都認為不久以後這裡會有其他戰爭,會使得世界的地基顫抖,現在這裡草長得比我們的腿還高,是最好的保護我們地方。"
"1月14日"
"昨天我一年來第一次回到了哈利角。我不喜歡密閉的空間。我只是去那兒和本喝一杯,然後就走了。但他遲到了…哈利角擁擠的空氣和所有的規矩影響我的每一個動作使我感到緊張。我並不喜歡這些人看著我。我並不喜歡他們說話,也不喜歡他們嬉笑。我不能聽到他們說什麼,但是我能肯定他們在談論我。
當本來的時候,他帶來一些本地報紙上截取的帶有皺紋的剪報。他還是在擔心森林裡的攻擊者。。。他想我說什麼呢?我並不能做任何事。但是本站在他的立場上,因為我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組織些城鎮裡的人出去,到山上追捕那些熊。他確認如果我們嚇跑其中的一些人,部分人會從城市裡回來。並且商人們也會回來。
我告訴他們我的想法。腐爛物質繼續滋養著大地,即使你繼續嚇跑一些動物,新的也會繼續來臨。如果今天你拔去一顆毒牙,明天就會長出另一顆新的,並更加強大。
大自然法則就是如此,如果人類想控制它就會那樣發展。"
"1月28日"
"我夢見兩隻貓在行李箱裡玩躲貓貓。 它們被困在裡面了,永遠見不到陽光。
它們窒息而死了。
我手上沾滿了鮮血。
…包裡滿是森林裡的害蟲…
…還有行李箱裡死掉的貓。"
"2月19日"
"我沒睡好。現在是早上6點。
昨晚我夢到了希望城:我在大街上,他們一直笑。他們是我鄰居。但實際上,他們並不在那裡…不在。他們都是假的。每個希望城市民都是如此。"
="2月22日"
="我看新聞說幾天前俄羅斯又發射了一枚衛星。實際上是個宇宙空間站。換句話說,一些共產黨想在太空裡度假看星星。他們說這是實驗。
誰能相信報紙和電視裡說的東西?他們想從上面控制我們。沒人看見嗎?在這裡你可以看得更清楚。前輩們已經說過這樣的話了。如果你要攻擊另一支部隊,你最好從山上盯著他們。一隻大眼睛正在看著我們。"
="2月27日"
"叢林裡的躁動讓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來自樹和動物……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
波蘭南部出現和警察爭執。似乎歐洲出了大事,但是他們什麼也不說。他們一定在隱瞞最糟糕的部分。
人們說軍隊對一個小鎮發射了化學藥劑。鎮裡的人變得瘋狂暴躁,幾乎沒有警察死去。但是政府否認這種說法。
今天又下雪啦,一片寂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三月一日
自從我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好像世界就一天一個新變化。我通常不怎麼看新聞和電視,但肯定有大事正在發生。
夏濃也有同樣的擔心,她讓我到鎮上買一些食物補給。她說鄰居們都在準備呢。有一股緊張的氣氛籠罩這整個歐洲。暴動?新世界大戰?我早說過,不能相信那些自以為是的人。"
"3月1日"
"自從做了那個怪夢後,似乎世界上每天都會發生一起革命。通常我不怎麼在意電視新聞,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出大事了。
莎倫也很擔心。她想我們去城鎮裡買一些食物,供給,她說。她說她與一些另據談論過,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在歐洲那裡有許多好像已經被遺忘了的不安因素。一些暴力態勢?一場新的世界大戰?我已經說過你不能信任那些來訪者。"
"3月7日"
"上次寫日記到現在已經一周了。我也不知道今天該寫點什麼……
他們在談論感染的事。世界各地的人們都開始生病。死亡率很高。他們在獻祭動物。歐洲已處於隔離狀態,沒人知道該做什麼。在美國東海岸已經有確認的情況了。總理說沒什麼好擔心的。但沒人相信他。
我不讓妻子離開屋子。我會搞定一切的。
3月10日
我們在老闆辦公室裡開了次會。其中一個總監來看我們,並給了我們一些建議。
看樣子是狂犬病爆發。但病毒變異了,不能用普通的藥物控制住。如果人類遭到攻擊,他會立刻顯現出相同的症狀。我們必須提升警報等級。"
"3月10日"
"我們在總行開會了。蒙提斯的一個管理人來給了我們一點建議--額外信息。
似乎是狂犬病蔓延。但他說病毒變異了。如果人類遭到攻擊,會立刻顯現出同樣的症狀。我們得提升警報等級。"
"3月12日"
"暴力從歐洲散播到了別處。人們說醫院無法應付這樣的情況。但,「這樣的情況」是什麼意思?
他們說的是什麼?一場狂犬病蔓延?
不,我不相信……但謊言依然散播開去。大洋這邊的人說一切都在控制中。他們說大約300人被感染…但我真心不清楚這個數字指的是感染者還是死者。那些混蛋政治家總是在撒謊。
今天,一架飛機在墨西哥灣墜毀。接近150人失蹤。
上帝應該想著做點事了吧?我雖沒有宗教信仰,但我知道外面我所保護的野狐狸比它們祈禱的更強壯更好。
我要回到林子裡。回到那個可以回歸自我,沒什麼好擔憂的地方。"
"3月16日"
"街上人們都成群結隊的走,沒有人獨自行動。人人都很害怕,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電視上放了一段影像,一個人進入銀行,二話不說就攻擊職員和顧客。他一分錢都沒拿,當他走出去的時候,警察向他開槍了…但他竟然毫無畏懼地走了過去!"
"3月23日"
"我的妻子莎倫很緊張,但她不想讓莉迪亞知道。我們不想把她牽連進來。"
"3月25日"
"我們和外界失去了聯繫。昨天我打開電視,看到在播放緊急信號和煩人的嗡嗡聲。渥太華的膽小鬼們藏了起來…收音機也出故障了。我們什麼消息也聽不到。好吧,我說謊了,本地的無線電台還在工作但一直都在放音樂。沒人說話,沒人告訴我們任何消息。一片死寂。"
"3月26日"
"一大早天上全是直升機。
該死,又來了。就是晚上一直飛來飛去的那架。
似乎軍隊終於插手了。他們在散播消息…本地人都去飛機場了。下午的時候,馬上就去了。
看樣子軍隊會把我們帶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那麼說城市不再安全了?一個小鎮,被群山環繞的與世隔絕的小鎮不再安全了?這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我不知道…希望,真諷刺!城市變成了沒有希望的地方。
我必須做些什麼,我的家人有麻煩了。
不管是什麼,加拿大已經遭殃了。"
"3月26日"
"17:00-我去了城裡試圖找人問問…人們有的逃,有的圍在一起,踩到別人也不管。路邊滿是手提箱和個人物品。通往新希望的路上全是車。
到處都是軍人,他們試著把各個家庭都組織起來,讓他們通過控制點…太可怕了。我曾親眼看著他們在我面前殺死一個老人。當他經過的時候,一條狗對著他狂吠。這人的眼睛裡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像野獸一般。就好像它聞到了一些超乎於正常人的味道。他們脫下了他的衣服。他極力掩飾胸口的傷口。然後就是對著頭上的一槍…他的生命終結了。
我該做什麼?我該跟著政府,相信那些謊言,還是帶著妻子和女兒逃進森林?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我不知道怎麼做還是最好的...
我得回去。我得解決當前的問題。用我自己的辦法。我必須找到解決的辦法。我很絕望。我需要呼吸。我需要空氣...我的頭...要…"
"4月20日"
"我有段時間沒寫東西了。我們的小鎮失守了。我,本還有其他人並肩作戰,但路障一點用都沒有,無法阻止他們。
我回到家發現莎倫和莉迪亞已經和大家一樣離開了。鎮裡的很多人都撤離了。
帕克和我也跟著他們一切走了,隨後就再也沒分開過,我們逃進了森林,避開了大災難…直到我們抵達了溫哥華。我們以為大城市會更好一些。我們太天真了!
溫哥華已經辨認不出來了。沒有食物。沒有燃料。沒有希望。我們逃走了,像動物那樣躲避。很少睡覺。
這些東西到處都是。影屍…他們這麼稱呼這些東西。影屍的生命已經結束了。
我每時每刻都想著琳迪亞和莎倫。她們就在外面某個地方,擔心受怕。"
"4月30日"
"今天我和帕克發現了一群倖存者。他們從城市塌陷那天起就一直躲藏著,躲了一個多月了…就像希望城那裡一樣。他們已經沒有水和食物了,很害怕。
他們在郊區晃了一會兒,然後他們就要殺了我和本。他們有2個男人和女人組成,都有武器。其中一個是警察,但很老了。其他人似乎看樣子這輩子從來沒開過槍。"
"5月3日"
"本和我發現了奇怪的東西。今晚我們藏在了診所的地下室裡,本說那裡安全。我們先進去的,但裡面味道太難聞了。地板上全是蟲子、皮膚碎片和毛髮。在房間中間我還看到兩隻死直的狗,它們也在找安全的地方啊。它們為了一小塊爛肉撕咬致死。我想我們是否會遇到同樣的遭遇…不,它們不是為了肉而打架的,我錯了。這地方,沒有東西可以當食物。那裡只有一些藥品、血清…它們拚死搏鬥,卻死於嗑藥過多。第一隻狗死後留下了一支無用的嗎啡在它的爪子中間。"
"5月6日"
"我在一間房子裡發現一些剪報,房子女主人已經自尋短見了,從屍體氣味判斷她死了沒多久。女主人在災難中養成了一個習慣。
似乎他們對全世界宣戰了。活人對付陰影中的死屍。政府不遺餘力地對付疾病。他們派出軍隊、武器大炮、成百上千的醫生…每個人都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自己。
4月初,蘇聯的核電站爆炸了。我想是叫做切爾諾貝利…被命運拋棄了。原子彈在中國,朝鮮爆炸…美國東南部也遭殃了。幾天中,世界變成了一枚巨大的火球。
我不知道我們要在西雅圖找什麼。在路上,我們見到了各式各樣的人。
避難所,安全區。他們在無線電上這麼說。好吧,我們就去那兒。"
"5月14日"
"生存不是兒戲。尤其是夜幕降臨後。又是夜晚,我們的旅程沒法開始。我們走的很慢,從廢棄汽車裡偷燃料。有時在影屍群中走,有時又得避開。我們必須朝著他們的頭射擊。只有那樣才能幹掉它們。"
"5月29日"
"我覺得我要瘋了。
兩晚之前,人群停下休息時,我聽到後房傳來聲響。
不是普普通通的聲響。是孩子的聲音。小女孩的聲音。沒人能相信,考慮到我們在死人堆裡生活的經歷…我肯定那是我女兒的聲音。
我到後面去看了看,琳迪亞在那兒,眼睛像火炬一樣。她和以前一樣像個公主…
有人開了燈,琳迪亞消失了。幻覺消失了。是卡拉,其中一個雙胞胎,偷走了我女兒的聲音。打扮得和她一樣,在寂靜中喊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不再相信我的感官了。"
"6月7日"
"莉迪亞,莎倫。這些是我忘不了的名字…我的思維裡到處是記憶的碎片,像碎掉的水晶一樣…糖塊…說到一半的話…這個謎題我解不開了。沒有未來。這樣的日子"
"7月1日"
"我年輕時啥都能記住。發生的和沒發生的。
現在我不看日記啥都想不起來。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直走。我們老遠就能看到城市,我們聽到的一切"
"7月4日"
"今天死了一個女孩。
年輕的卡拉死在了廢棄倉庫裡,我對她毫無感覺。絲毫感覺都沒有。死了太多人,悲痛已經習以為常,感覺不到了。
一切開始後已經過了4個多月…我們所熟知的一切都消失了。4個月改變了整個自然世界和人類。"